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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畫壁屍歌網路版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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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像蒸籠一樣飄著煙,沾滿血的細跟鞋和連身長裙被扔在浴缸外的地磚上。

「啦啦啦……啦啦啦……」浴缸水裡灑了花瓣香浴精,用手攪拌片刻,乾巴巴皺成團狀的花瓣緩緩被泡開,舒展成繽紛的色彩在滿缸的熱水中打轉漂舞。

透明的香精攪出柔白泡泡,棉花糖衣似的裹住芯兒赤裸的身體,她躺在浴缸裡,闔上眼,唇畔漾著微笑,很滿意眼下這瞬間的幸福快感。

從今以後,她可以擺脫掉糾纏,這身軀,再不會有誰敢跟她爭著用了。

芯兒伸手撥動水花,將花瓣跟泡泡淋在身上,柔滑的觸感沁潤著她,她用指腹輕輕搓揉,準備動手洗掉身上的髒污和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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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暴雨下不停,天快亮了,她才帶著滿身的血回家。

「姊姊,怎麼了?妳身上怎麼都是血?」被封印在牆壁中的蕊兒急問道。

芯兒關上門,轉身,冷眼面對滿屋子的飛天神女畫。「我去……報仇了。」

牆中之聲透著興奮,像發現新奇的遊戲。「報仇!姊姊妳把崔云山殺啦?他見著妳是不是嚇壞了?嘻嘻,那場面一定很精彩,真可惜蕊兒沒瞧到!」

芯兒舔舔唇,嘴巴裡還留著那血肉模糊的味道。「是啊,真是精彩,我一口一口剝下仇人的血肉,把他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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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雨交加,粗暴的銀光閃電一次又一次在夜色間放肆。

豪華大宅今晚有意外訪客,但崔云山躺在病床上,殊不知,折磨了他數十年,幾乎快把他給逼瘋的恐怖惡夢,今晚才真要降臨……

「謝謝妳,願意撥空來探望我父親,我相信,只要他親眼見到妳,精神一好,病情一定也會出現轉機的。」

門一開,穿著連身長裙的妙齡女子步入了漆黑病房。

「那麼,就讓我單獨和崔爺爺說說話,陪他老人家聊聊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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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上門,送走了罕至的稀客,一轉身,她唇邊的笑容仍清晰可見。

「哎呀,這男人真好玩,比起紅包場歌廳那些老傢伙有趣多了,」她仰起俏臉,望著牆上正逐漸聚集成的黑暗世界,水眸映著瑩光,笑得甜如蜜,「姊姊,妳也這麼覺得對吧!」

一聲輕脆的破裂聲在她面前驟然響開!

一只銅杯從牆上的畫面中摔了出來,砸碎了客廳的小茶几。

「姊姊,人家只是逗逗他罷了,玩一玩開心了就收手了,妳幹嘛這麼生氣嘛!」她挨著牆角走,避開下一次可能會遭遇到的「發洩」,邊走,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孩子氣的噘著嘴,吐舌做鬼臉。「玩一下『扮姊妹』的遊戲不也挺好的嘛,老當同一個人不覺得煩悶嗎?偶爾換換角色逗人上當,多有趣呀!瞧,這會兒咱們姊妹倆不就有機會活動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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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能鑰匙悄悄轉動,門內的鎖頭喀噠喀噠連響了五聲,轉到底,門,終於開了。

基本上,再複雜的鎖,都難逃被吳子恆破解的命運。他的「職場格言」是:有本事當個賊,當然就得有俐落的身手,能隨時進出如風來去自如。

才一推開門,吳子恆就覺得一陣陰森的寒冷感強逼上身。踏入屋子裡,他輕手輕腳掩上門,免得被同棟舊公寓的其他住戶發現他闖空門。

雖然還是大白天,但屋裡實在太暗了,這才發覺屋內的窗都被封死,燈座上燒壞的燈泡顯然也沒更換,他不得不拿出自備的手電筒幫助照亮眼前的視線。手電筒的圓形光圈一散開,吳子恆仰頭一看,立刻呆住了。

「現在這是什麼狀況?難不成這裡住了位曠世奇才大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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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花如血沾我身,夜香蝕骨入我魂。啊……花如血夜銷魂,啊……愛入骨笑痴狂……」老唱盤旋轉著,嫵媚的歌聲從音箱裡流洩而出,回盪在整間房裡。

房間雖然豪華寬敞,但偌大的房內只有個孤單老人躺在病床上,床頭架了各式新穎的急救器材跟維生系統,老人身上插滿了鼻胃管、導尿管、點滴管。

老人滿臉皺紋,被子底的身軀瘦得幾乎只剩皮包骨,乾癟的手緊抓著床單不住地發抖,頭上的白髮也差不多快掉光了,他兩眼呆滯,形同放空般的直視著天花板。

崔云山今年都九十好幾了,孱弱的身子病奄奄的,但,就是死不了。

他知道,這是報應。老天爺是故意要他死撐著活受罪,讓這副臭爛的舊皮囊日復一日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折磨著他,要他一輩子都別忘記自己的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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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恨哪!即使死了變成屍,不止息的恨意……也要把所有的美好都吞噬。

「喂!當心點,這裡頭的金銀珠寶可是咱們幾輩子也享用不盡的!只要稍有個閃失,就等著叫你老婆兒子來收屍囉!」帶頭盜挖清皇陵的匪頭兒緊張地指著屬下手中緊握的那枚手榴彈,說起滿口鄉音的話來粗濃的鬍子直在嘴邊抖呀抖。

「遵命!頭兒您放心,我剛才只是炸開石門方便進出,這陵穴安穩的很,等把這兩口棺木劈開,挖出那對短命的皇帝跟皇后就算大功告成啦!」屬下拍胸脯打包票保證,笑咧咧收起手榴彈。

「他馬的!天老子真是不公平,死了還住這麼舒服!嘖嘖嘖,又是黃金又是珠寶,都咯屁了留這些有啥用?」匪頭兒一雙牛鈴大的眼睛忿忿不平地瞪著兩具華麗棺槨旁的大批陪葬寶物,眼中冒著閃亮金光,朝身後的屬下吆喝道:「兄弟們!上啊!幹完這票,咱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幹啦!聽清楚了,能帶走的全別老子給下來!」

這幫盜墓匪徒嘴裡發出狂喜的歡呼,個個遂開始動手幹活,發了瘋似的搜括起陵墓內的陪葬品。而匪頭兒則挑了把大利斧,低吼一聲便朝其中一具棺槨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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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畫就掛在牆上,牆上除了這幅畫之外,還有許多幅珍貴的古董名畫。

吳子恆嘴裡叼根菸,手支著下巴,仔細盯著他眼前的這幅畫,畫裡的男子坐在花園石椅上,手裡握著畫筆,微仰起頭,神情專注地凝望著前方,作畫的對象,彷彿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咫尺之外。

吳子恆是名專偷古董畫的雅賊,任何畫的價值只要幾眼就能斷定,是名貴的真畫還是偽造的贗品,都逃不過他這雙神偷兒眼。但眼前的這幅畫卻讓他很傷神,他一雙眼銳利的緊盯住畫,沒放過絲毫細節。

「怪了咧,不是真的古董畫,但又不算仿造的偽畫,這真的太奇怪了?」他喃喃自語道。搖搖頭,懊惱地擰熄菸,轉身望過身後幾乎佔據了半面牆的大畫櫃,那可是真正的古董貨呢!是他年紀輕輕就被選入宮當過末代宮廷畫師的曾祖父傳了四代留給他的傳家之物。

吳子恆拉開畫櫃的其中一格抽屜,按著編號取出一張畫紙,因怕畫紙年久破損,早已加裝了一層保護膜封住。他低頭望著手裡的畫,這幅畫是曾祖父的遺作,據說畫裡的人物,就是曾祖父當年出宮後受聘至一位軍閥家授課教畫的女弟子。吳子恆記得老爸回憶起曾祖父時跟他提起過,小時候每回只要看見曾祖父拿出這幅畫,總會邊看畫邊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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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年後……

臺北西門町的紅包場歌廳,向來是許多上了年歲的老先生們追憶往日青春的尋夢園,只要花點茶水錢,坐上幾個鐘頭,聽舞臺上的小姐唱幾首家鄉小調,心頭就算有再多的愁煩事也都暫且拋到一旁了。

忽紅忽藍的旋轉燈光打在舞臺上,簡單的舞臺上有三人組成的克難樂隊在演奏,下午場時段來聽歌的客人稀稀落落地散坐在各角落,兩旁柱上的看板,寫著:「午場清純百合花,玉女小蕊迷魂獻唱!」

只見一名樣貌清秀可人的女子從乾冰營造的浪漫氣氛中翩然走出,唇畔帶著柔柔淺笑,眼眸間流光輕晃,手握麥克風,朱唇才一啟,甜如蜜的歌聲便從她喉間滑溜逸出:「夜花香,香迷離。暗夜香魂到誰家?到呀到誰家?夜花如血沾我身,夜香蝕骨入我魂……」

她眸光一巡,瞥見坐在角落的一位模樣斯文的客人正目轉睛癡癡凝望著她,她客套的朝對方頷首微笑,那客人驚訝的像被點了穴,眼睛看得發直,嘴微張,動也不動,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就只是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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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代,天津郊區

一幢新式洋樓就座落在城南近郊,樓高三層十間房。瑰麗的青花磚所築起的洋樓共有二十五扇窗,雕工精細的玻璃彩窗內,傳出女主人陣陣銀鈴般的悅耳笑聲――

「哎喲,我的蕊寶貝,妳就愛說甜心話來討媽媽開心,是不是?」懷了身孕的殷茵斜倚在女兒的床邊,摟著女兒又親又抱,親膩地用臉頰磨蹭蕊兒柔細的髮絲,彎月似的水眸間溢滿寵愛的笑,三十出頭的她風韻正美,怎麼瞧都是個美人胚子。

「媽媽本來就是天底下最美最惹人愛的女人嘛,要不過世的爹跟現在的小爸怎會那麼愛媽媽呢?」十六歲的蕊兒有雙和她母親一樣嬌媚的水眸,蜜如糖般的嗓音也遺傳自賣唱歌女出身的母親,也因此,母親總特別疼愛這個與自己相似的女兒。

蕊兒的生父姓曲,原是名軍閥,當年看上了才十四歲的歌女殷茵,娶進家門收作五姨太。儘管曲大帥妻妾成群,但多年來膝下始終空虛,直到五姨太為他生下一對玲瓏剔透討人憐愛的雙胞胎姊妹花,老來得女的曲大帥樂得從此獨寵愛她們母女。兩年前曲大帥臨終前,將名下多數產業留給了五姨太跟他的一雙寶貝女兒,不僅如此,更把多年前由盜皇陵賊人手中取得的「阿魯特氏金」當成傳家之寶,根據遺書指示,只需等女兒年滿十八,便可從曲大帥指定的私人律師那兒獲知藏金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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